所以民族志的概念,除了你提到的它是一种方法外,它也常常是一个文本,也就是一篇研究论文或一本研究文化的书。当然,民族志作为方法其实很重要,所以我想把民族志电影的概念稍微往前推进一些。你刚才提到,民族志电影会不会由于是专门记录民族的,因而与纪录片区分开来。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的。近几年也有人认为民族志电影似乎应该是关于某民族的电影,而且在我们身边(云南),它常常会被认为是关于某少数民族的电影。你们来自大理,那关于大理白族、弥渡彝族的社会历史文化的影片,就会被称为民族志电影——但实际上,这样的理解比较偏狭。即便我们在汉人社会或城市中,甚至是在我们闲聊时提到的融媒体中心实习的过程中拍摄的影片,其实也可以把它当作民族志电影来看待。在全新曝光的预告中,由岳红饰演的54岁申纪兰向组织真诚发出书面申请:“我想回到西沟去劳动,不当农民,咋做农民代表?”平凡而真诚的言语之间是她初心不改的模样,闪回的画面是她曾经披星戴月带领农民群众劳动的盛景。“农民申纪兰”是她引以为傲、掷地有声的落款。从省妇联主任的岗位上卸任后,她真的立即回到西沟村,又做起了一个普通农民。申纪兰说,“我是农民代表,只有生活在农民中间,才能更了解农民疾苦。”